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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書寫術》:你可以隨心所欲地「招喚」任何人,輕鬆與他進行一場紙上對話

文:馬克.李維(Mark Levy)

【祕訣十五】進行紙上對話
Hold a Paper Conversation

我:我最近的自由紙上問題是,當我遇到來自潛在客戶的書寫術可隨心壓力時,往往會覺得很挫折。地招對話這份工作我已經做了這麼多年,喚任何人而且也幫我的輕鬆客戶賺了很多錢,我以為每個人都應該完全信任我,與進知道跟我合作能帶來的行場龐大價值。我知道我不該有這種感覺,自由紙上可是書寫術可隨心這種感覺就是存在。

大衛:其實這種感覺並沒有什麼不對,地招對話理由有兩個。喚任何人第一,輕鬆你可以從過去的與進經驗知道,感覺是行場自然發生的,有時候甚至毫無跡象可循,自由紙上因此你不需要為了某些感覺而感到不安。第二,假如你過去多年來真的曾經幫助過很多客戶,那麼那些潛在客戶將來也很可能會從和你合作的關係中獲益,只是他們現在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已。我看到的唯一問題是,當你和客戶互動時,你讓這些感覺影響了你的行為。例如,你用不好的語氣和他們說話,或是沒有兌現你的承諾。

我:對,這是個很好的觀點。

大衛:是的,一個很實際的觀點。

我:我來釐清一下,看看我的理解對不對:只要我還想要開發新客戶,我就一定會遇到不認識我的人,或是沒聽說過我的人。因此,我的工作就是要接受自己的種種感覺,努力透過自己的一言一行,讓客戶們了解,他們為什麼應該和我合作。

大衛:沒錯。

這段與知名的日本禪宗療法大師大衛.雷諾斯(David Reynolds)的對話,讓我獲益良多。在這段對話中,雷諾斯提醒我,做自己能力所及的事,放下自己無力控制的部分。但是,關於這段對話,還有另一件事是你應該知道的:這段對話並沒有真的發生。

雷諾斯這個人當然存在,而且我確實曾經與他對話多次,並且從中得到很大的啟發。但是,上述的對話是我在自由書寫時,自己憑空捏造出來的。我在工作上面臨了一個問題,需要好好思考,而我認為,我筆下的雷諾斯可以幫助我,從具有建設性的觀點來檢視我的問題。

同樣地,我也可以召喚蘋果電腦執行長史提夫.賈伯斯(Steve Jobs)、美國女權運動倡導者蘇珊.安東尼(Susan B. Anthony),或是我家附近的雜貨店老闆來到我的筆下,聽取他們的建言。

自由書寫的舞台無限寬廣,我可以隨心所欲地挑選任何人,輕鬆與他進行對話。利用自由書寫與他人進行對話,是一種想像力的遊戲。除非我實際與雷諾斯交談,否則我永遠也無法確知,他會如何回答我的問題。

然而,重要的是,這種間接、來自不同觀點的對話,可以讓進行自由書寫的人受益良多。

這裡還有一個例子。商業書寫顧問琳恩.基尼(Lynn Kearney)告訴我,她教過的一位企業主管,曾經在自由書寫時利用想像式對話,想出了幫公司員工大幅加薪的方法。

她說,這位主管在要對董事會提出加薪報告之前的數週,就開始在一個筆記本裡進行想像式的對話。到了真正要向董事會報告時,他已經能夠輕鬆地回應董事會成員所提出的每個反對意見。他信心滿滿地走進會議室大門,然後帶著給員工的大紅包,滿載而歸。

進行紙上對話可以幫助你演練如何面對棘手的狀況,整理出你已經知道的事,並與任何你想要的人物一同探討某個主題。

進行紙上對話具有類似和酒保聊天的效果:你找到了一個傾聽你說話的對象,向他分析自己的想法與處境;即使酒保的唯一貢獻,只是把杯墊放在你的酒杯下,然後給你一張紙巾。那麼,你該和誰聊天呢?和各種不同的人進行天馬行空式的對話,可以幫助你打破常規:

  • 和老是找你麻煩的同事進行紙上對話,找出他之所以如此討人厭的原因。
  • 針對你正在進行的計畫,和有成功經驗的同事進行紙上對話,找出他順利完成計畫的原因。
  • 找一個觀點與你大異其趣的人,與他討論長期以來一直令你在意的問題。試著了解他的立場,設想他提出來的觀點,然後加以推翻。
  • 與一個假想出來的人物對話,這個人綜合了多位真實人物的想法與行為。
  • 和未來的自己對談。
  • 把自己從對話中排除,進行兩個人的對話,例如:老子和某個傻瓜、你的會計和歐普拉、比爾.蓋茲和一隻會說話的狗。

雖然進行想像式對話可以讓你獲益良多,卻不容易做到。多年來,我曾讀過不少自我成長的書籍,這些書的作者鼓勵我們成立一個自己專屬的心靈導師董事會,成員包括了多位正直且有智慧的人物。這個練習的重點在於讓我們與自己崇拜的人物對談,儘管這場對話只是我們想像出來的。

然而,當我安排好想像中的林肯就坐後,往往就想不出還要邀請誰加入這個董事會了。

於是,我與這位美國前總統面對面坐在那裡,但是我提不起勇氣把工作和生活上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問題拿出來煩他。即使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提出了問題,他的答覆聽起來也像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而不像是他的想法。

事實上,每當我看到有哪本書要我和假想的精神導師對話,或是在書本的引導下,從某個人、某種動物或是某個虛幻人物的口中,得到具體的解答,我就會把這本浪費時間的書丟給我的狗,讓牠開心地把它咬成碎片。

既然如此,是什麼原因讓我改變想法,這會兒竟然樂於從想像式的對話中獲益?答案是:根據我進行自由書寫的經驗。

在進行自由書寫時,我意識到那些充滿善意、要我與想像中的先知進行對話的作者,其實言之有理,但是他們忽略了實際執行時可能發生的幾個重要問題:

  • 他們要我想出我要問的問題,而不是用紙筆寫下來。結果,我的思緒常會在思考的途中偏離正題,一去不復返。
  • 他們要我與充滿智慧的人物進行對話,這樣反而讓我嚇得想像力盡失。事實上,我想像不出這位睿智的人物會說出什麼充滿智慧的見解,而這點令我感到失望,並且產生罪惡感。
  • 他們要我用抽象的方式與精神導師對話,而不是先將這位導師化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於是,我必須與抽象的人物進行抽象的對話,結果當然得不到什麼具體的解答。
  • 他們真正的目的不是要我與想像的精神導師對話,而是要我傾聽他們(作者)想說的大道理。這種態度讓我對這個練習變得不是那麼感興趣。

透過自由書寫,我找到了讓這個練習發揮作用的好方法。換句話說,對於該如何與想像中的紙上導師進行對話,我找出了兩個指導原則:

原則一:在想像的人物開口說話之前,先讓他們成為有血有肉的人

我先前曾經提到,我非常不擅於思考抽象的概念。在讀書的時候,高等數學這種科目總是弄得我暈頭轉向,因為那些概念一點也不具體。(「老師,請把函數拿給我看,教室裡哪裡可以看得到它?」)對我來說,假想的人物也是如此。假如要和某個人進行對話,我必須要看到這個人,知道他做過什麼事。

假如我要你與林肯進行一段想像式的對話,你大概會支支吾吾地扯一些和自由人權有關的話。假如我要你先對林肯這個人進行兩分鐘的自由書寫,你可能會對他產生比較具體的畫面。

例如,你也許會想到美國的內戰和蓋茲堡演說。然而,假如我要你對林肯這個人深入書寫十五分鐘,具體描述他的長相,並思考他的處境,你書寫出來的內容可能又大不相同了。

突然間,你想像出他的黑色長外套、高高的額頭、濃密的鬍鬚,聽得到他那又高又尖的聲音,並且聞得到他身上由於騎馬所沾染的動物氣味。你可能會問他美國內戰的事、問他美國人為何要自相殘殺。

假如你的思緒飄離主題,而你順著思緒走,你也許會想起小時候到華盛頓特區去玩的情景,你在那裡看到了林肯紀念館。然後你告訴他,你的這趟旅遊經歷,並且詢問他,他對於自己的紀念館以及美國的現況有什麼看法。不論這段對話往哪個方向發展,我很確定你一定會覺得自己對林肯有比較深入的了解,至少不再僅只於五元美鈔上的肖像而已。

這個時候,你應該比較能夠把自己的問題拿出來問他(這個形象比較具體的林肯),期待與他進行一段突破性的有趣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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