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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氏風暴》:一般人不會滿足自己所擁有的,龐茲發現「投機」對許多人來說是一種救贖

文:查爾斯・龐茲(Charles Ponzi)

一號代理人

龐茲廣開辦事處,龐氏龐茲資金如指數般成長。風暴發現他發現「投機」對許多人來說是般人不會一種救贖。


一般人不會滿足自己所擁有的滿足。有錢,自己種救卻沒意識到自己有錢。所擁贖有一件襯衫,投機就會想要兩件。對許多人男人單身就會想結婚,來說結婚之後就會想要情婦(希望我妻子沒讀到這一段)。龐氏龐茲人們總是風暴發現想伸手摘月亮,然後一腳踏入太空。般人不會我當時就是滿足如此。

我的自己種救事業發展十分迅速。不是所擁贖你想的那種,我是說往很糟的方向發展迅速。我邁向破產的速度跟砲彈差不多。但我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無知便是福。總之,情況也不是太壞,只是沒辦法再壞了。我有很多錢,而且顯然有機會大撈一筆,但我缺乏判斷力與謹慎。我應該多想一些。事實就在那裡,顯而易見,我卻沒注意到——就算我隱約知道,也沒正眼看它,大概是被野心與自負蒙蔽了雙眼。

我那時準備踏上波士頓的舞台,像是小小的樂隊指揮。收益遠超出預期,這非常棒,卻漸漸演變得危險,讓我虛榮又魯莽,也讓我夢想財富、權力、名聲等諸如此類的東西。

啊,我們凡人何其愚蠢!

我決定擴展、開設辦事處。我認為如果其他冒險值得,那我的當然也值得。我做的生意可是全方位的金融交易,世界就是我的市場,全人類都是我的客戶。

我決定要擴張的一個原因,是因為我的辦公室出現了一個討厭的老朋友。他是我的員工,我們表面上是朋友,但其實我受他控制。他是可怕的敵人。我不是怕他對我做什麼,而是他會誘導我做了一些事。他真的應該被「整一下」。我們以前就認識,完全不值得開心或驕傲。

我們是在加拿大的監獄認識的,當時他要服刑三年。幾年之後,我們在波士頓湊巧碰面,他立刻認出我,還跟我敘舊。我也一樣。但他佔了上風——因為我走正途,他卻還在浮沉。我只好投降,給他安排了一份工作。

再度碰面時,完全沒有他要勒索的跡象。他知道明示或暗示都不能,反而對我的公司表達關切,而這傳達給我的訊息卻多過於言語。我如果讓他表明意圖就太蠢了,會導向一種我必輸無疑的情勢。所以我換了第二選項,裝成慈善家,幫助他人找回迷失的靈魂。

我提議要給他一份工作。更好的辦法是用錢打發他,但這似乎是承認我真的怕他。

他是不擇手段的騙子,是那種鬼鬼祟祟、心胸狹窄的賊,用動物來比喻的話就是鬣狗或胡狼。他會去偷教會的捐款箱,或是把手伸進醉漢口袋,沒人管的東西他一律偷。他還有一些同夥,一起跟沒有防備的外國人玩「詐騙」遊戲。一種換信封或手帕的遊戲。

我叫他來上班時,他剛從紐澤西州回來,他在那裡騙了一個波蘭移民。但其實那次詐騙只是在賠本。他們瓜分戰利品之前都很順利,但之後就完蛋了。他們打開那個裝有受害者財產的信封袋時,發現有各國鈔票,但全部加總還不到二十五美分;而他們原本拿去換的信封裡還有幾張美鈔。

他很生氣,在我安靜的辦公室裡咒罵。他詛咒那個「受害者」、世界大戰、外國鑄幣廠,還有一切可惡的東西,除了他自己。他身無分文,變得非常厭世。那種狀況下,他可能會提出些奇怪的要求——但我比他早一步。我給他一份薪水微薄的工作,像慈父一般給他人生建議。我請他來上班,打亂了他原本想說的,無論如何,他接受了。

這或許解決了他的問題,但我的問題才剛開始。在那之後,我不得不想辦法讓他盡可能遠離我的辦公室。我非常不想跟他近距離接觸,我寧願去抱著高壓電線桿。

我設法讓他做一些無謂的跑腿工作,想把他的注意力轉移到學院街之外的地方。有一次,我甚至叫他去紐約買法國產的軒尼詩三星。(註1)

我的酒窖空了,很想要有幾瓶,但我其實更希望他被逮捕入獄。可惜運氣不太好。我甚至還給他買了一輛車,希望他出車禍扭斷脖子,但我失策了。他有時會把車撞壞,讓我買單。這傢伙真的陰魂不散。

由於種種因素,我不得不讓他「打頭陣」,因為我不想要他在旁邊,所以要把他送到別的地方。他離得越遠、越久,我就越舒服。於是,我派他去開了辦事處。常常有人說我的辦公室雜亂不堪,而且竟然沒有任何展示品,也沒有裝腔作勢的門面。

有些人認為,我這種愚蠢行為自有道理,另一些人認為低調是超級推銷員的美德,這樣才有人性的敏銳度。但全都錯了。那傢伙才是主要原因。我不需要辦事處。我不想開,更不需要他。辦事處是讓他出城的絕佳理由,所以不得不這麼做。我不太想多花錢,所以裡面非常雜亂。以上就是兩個冤家的故事。

出乎意料,我所有的辦事處都變成了「噴油井」,亂七八糟反而造就成功。那不起眼的外觀在心理學上真是神來一筆。但不是我的功勞,這種成功方式是我從來都沒想過的。

跟其他的一切差不多,就是發生了。這種雜亂的經營之道,自然讓道富銀行的人眼紅。

金融界有些「強盜」到現在還是很生氣,因為我搶先一步。他們為了偽造支票,花了數百萬美元買器材,現在還不得不為一個「該死的小義大利佬」打工,而我只用十便士的釘子做衣帽架。在財務的角度上,有一些辦事處一開始就非常出色,另一些則還要調整。我不在乎有沒有回報,但我因為個人自尊無法忍受失敗。假如一家辦事處不聽話,我的職責就是推他一把。

當初,我聽他說他想開一間這種無用的東西,我脖子的疼痛馬上就治好了。確切地點不重要。選定的社區非常大,離波士頓公園不到十英里。總之,我們在那開了辦事處,鄰居們都知道,但沒人上門。員工們束手無策,我只好開車去看看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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