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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A《歡迎光臨午場酒店》:中午就出現在摸摸茶的總是那幾個退休老人家,不分季節準時報到

文:少女A(推特少女A)

冬天、少女疫情

北台灣受東北季風的迎光影響,帶來鋒面雨。臨午

不知道為什麼對冬天發生的場酒事記得最清楚。台北的店中的總冬天對躺在地上的流浪漢視而不見、對在寒流夜奔忙的午出外送員視而不見、對酒店小姐衣著單薄的現摸休老繼續上工也視而不見。2019年我對冬天的摸茶印象就像連續好幾個月溼漉漉泡在半融化的霜淇淋裡。

房間冷到出霉,那幾那些黴菌大到如雪灰堆般,個退慢慢融化成霉水浸溼我的不分報房間,雨水帶來溼氣淋得人心懨懨,季節連地板都皺起一張流汗的準時臉,雨讓這世界的少女邊邊角角都在淌水。想要起身去把暖氣打開,迎光身體竟被捆仙索一圈一圈的綁起來,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它浸潤我的房間。從噩夢醒來,窗外下著小雨,我猜外面溫度大概10度不到,好想一直賴床,繼續糜廢到夏天來臨。在高雄的冬天從沒有那麼冷的天氣,也從沒有在一個衰衰舊舊的城市過生活。

冬天的早晨我都會把今天要做的事先想一遍,待會化完妝要穿單薄的小洋裝,外面再穿個針織毛衣,最後再套上大衣,下身裡面會先穿黑色網襪,再把發熱褲套在外面,如果還是很冷,我會再穿件略為寬大內裡刷毛的褲子。如此層層疊疊,原本瘦削的我身體竟看起來有福態。

儘管我離店裡走路只有10分鐘,但冬天穿高跟鞋走路真的沒在開玩笑,一步一步挨挨蹭蹭的走得像《陰屍路》裡面的喪屍,還會經過老人安養的中央廚房,幾乎每天中午不是藥膳就是麻油雞香,這時候你幾乎不想繼續走了。

走到一半Jonh打過來,說是有客人已經來等了。搞什麼,現在那麼冷居然還有客人,這樣的心情很複雜,有錢賺當然好,一方面又想就算世界末日也阻止不了一個精蟲衝腦的雞雞,而且那隻雞雞的主人都是阿公輩的了。顯然年紀也阻止不了寒冬中提屌來幹你。

為什麼我會知道是誰?摸摸茶的生意跟酒店一樣,生意受季節性影響很大,淡旺季很明顯。中午就出現在摸摸茶的一定不是新客人,總是那幾個退休老人家,不分季節準時報到,等小姐的空擋就喝店裡的香片茶,彼此聊天交換近況,有時候會連自家外傭也一起帶來,當然不是帶來消費啊!是幫忙推輪椅,摸摸茶也算充當另類的養老機構吧。

曾在Dcard看過有人發文問:「小姐冬天的時候真的穿那麼少嗎?」我在這邊回答:是的,一樣單薄,但你不能表現出來你怕冷,一樣是笑臉如春,你要讓客人以為小姐有什麼黃金抗體還是十八銅人附身,身上自帶暖氣。你在休息室把外套脫下後,裡面的小禮服一展現就切換成戰鬥狀態,就像是美少女戰士變身的時候,她們也獲得一個新的身分認同與目標,感覺自己生在這世上有某些使命必須完成,這也是她們獲得力量的模式,而我的使命就是伺候。

這其實滿有成就感的,當每個客人穿得跟粽子一樣,你穿著露背無袖的絲質洋裝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把店裡的走廊當伸展台在走,客人戀戀不捨的回頭張望,莫名給你舉足輕重的自信。尤其是一群小姐從休息室走到客人包廂時那匆匆幾十秒的路過,就像「女性戰隊」一樣颯爽,個個火光燦爛。有時候獲得新客人點你的檯,就是被你在走廊上走路的神態所吸引。

有很多客人喜歡講年少的荒唐故事,聽了好幾個客人故事,好像爺爺輩的「年少荒唐」都差不多。打成逐字稿的話,會變成異性戀男子的通俗情色書寫。故事裡一定有騎腳踏車去學校接送女友的情節,或是門戶不般配但憑藉自己努力終於獲得女方家人許可,後來生了一子一女,兒子成家女兒出嫁,夫妻的生活就這樣到了老年。

有一個客人特別喜歡鉅細靡遺的講與老婆或年少情人情竇初開的性事。他說他老婆年輕時候的樣子是一個不施胭脂的女學生,特別喜歡穿白色軟綢連身裙,那裙子微貼臀部,風一吹會看到內褲的勒痕,白洋裝掀起來欲遮還羞的樣子特別風騷,不知道多少男孩在夜晚為了這一幕暗暗自瀆。而他是幸運的那一個,下課後他把老婆(當時還是女友)帶回去宿舍,兩人都沒有經驗,對異性和性的了解靠的是想像,只憑著賀爾蒙亂竄才終於摸索到洞口。

後來開關便被打開,一下課就往宿舍玩「洞穴探險」遊戲,他的描述非常老派:「從乳尖到腰胯一處處品嘗那羊脂玉般的肌膚。」時間過去,他口中那巧笑倩兮的自瀆女神也老了,他只摸得到鋁箔紙般的老婦肌膚,想來摸摸茶也是為了再重溫她想像中詩意的少女身體,還有……老婆不願意與他做的事。

他每次都花大半個鐘頭講他的年少韻事,講著講著他下面開始脹大,我便開始幫他把褲頭解開,「等等,有點冷,我要蓋個外套。」他便把外套蓋在大腿與我頭上,冬天就會呈現這樣荒謬的場面,外套摀著頭好像怕有人來稽查,我在外套裡面悶得喘不過氣,他則把我頭越壓越低。

在我吸吮撩撥龜頭時,他會繼續講故事:「我老婆都不會幫我這樣,年輕的時候很放得開,現在喔……啊啊對就是那邊,小惠我跟妳說,妳要會伺候男人,這樣才嫁得掉。」心裡真的是大翻白眼,老人家的錢還真難賺,除了要耐心聽他嘮嘮叨叨一些當年的故事,還要邊成為他故事中「巨大的自慰器」,想想也是可憐,因為他只能「背地裡享用,不能跟另外一半說」。

我是沒把他的男性說教聽進去,有時候不禁會想是不是因為店裡是一對一包廂,他們才敢大放厥詞,就好像當兵這個對台灣男性來說曾經是無比驕傲、日後用來誇耀說嘴的特殊經驗重複說了一百次。有時候會想,如果今天換成了晚上酒店場景,青春男女在他眼前修幹,上演著他想要重溫的往日情懷,會不會帶給他性慾上的極大反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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