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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素運動員》:為什麼「動物性蛋白質」對人體沒好處?

文:羅伯特.契克(Robert Cheeke)、茹素麥特.弗拉齊爾(Matt Frazier)

動物性蛋白質對人體沒好處

我們現在知道,運動員為動物性蛋白質飲食可能和美國許多頭號死因有關,什麼包括肥胖、動物對人糖尿病、性蛋高血壓和器官衰竭。白質其實美國人的體沒頭號殺手是心臟疾病,而心臟疾病和富含動物性蛋白質的好處飲食有直接關係,包括肉、茹素奶、運動員為蛋以及時常大量的什麼攝取膳食膽固醇(只見於動物性食物)和附帶的飽和脂肪。

那是動物對人因為膳食膽固醇和動物性脂肪會在動脈中形成斑塊,阻礙血液流向重要器官。性蛋血流下降導致一些病況,白質例如勃起障礙、體沒心臟疾病、心臟病發作、中風。不難想像這對運動員也不好,因為良好的循環和血液流動,才能有最佳的耐力、力量和恢復力。

此外還有發炎和氧化壓力的問題。發炎未必是壞事。其實發炎非常有用,能讓你的免疫系統幫忙打擊入侵者。不過,受攻擊的「警報」反覆觸發你的免疫系統,就會導致經常或慢性的發炎。這種狀態可以說是你的身體在攻擊自己,因此導致組織損傷——又稱為氧化壓力。發炎可能是由一些因素造成,可能短期(急性)也可能長期(慢性)發炎。感染和受傷時常引發急性發炎,而反覆接觸刺激物(尤其是壓力以及某些食物),則會造成慢性發炎。

研究明確證實,攝取紅肉和加工肉品與發炎、氧化壓力增加有關。慢性發炎的後果很糟——這是今日世界最主要的死因。這也是肥胖和氣喘背後的元凶;50%的死亡和發炎相關的疾病有關,例如心臟病、中風、癌症、糖尿病、慢性腎臟病以及非酒精性脂肪肝,此外還有自體免疫與阿茲海默氏症之類的神經退化疾病。

光譜的另一端比較輕微,不過仍然和運動員息息相關——發炎和氧化壓力對訓練也有影響。也就是運動愈多,愈難復原,運動之間需要更長的休息時間——這部分我們會在第八章更詳細地探討。

了解發炎

「發炎是身體癒合反應的基礎,因為發炎能把營養素與免疫系統活動送到傷處或感染處。許多情況下,發炎有益,而且是癒合的必需。但是當發炎不再發揮功效,變成慢性或延誤復原,那就成了問題。我們現代的生活方式中,有許多潛在的因素會觸發發炎,例如環境毒素、吸菸、體重過重、慢性壓力、睡眠品質不佳、活動不足……以及我們的飲食。」——琳達.普羅萊特(Linda Plowright)醫師,整合醫學醫師

大部分食物依據成分,多少可以視為促發炎或抗發炎食物。我們希望能改變飲食,減少促發炎食物,把重點放在抗發炎食物。標準的美國飲食中,促發炎食物的比例非常高。比方說:

  • 通常有著不健康的比例的Omega 脂肪酸攝取,像是過高的Omega-6脂肪酸攝取量。我們的身體用Omega-6脂肪酸合成荷爾蒙,但Omega-6脂肪酸促發炎,而Omega-3脂肪酸通常比較抗發炎。
  • 原型植物性飲食以升糖指數較低的食物為主,相較之下,標準美式飲食裡有一堆食物的升糖指數都偏高,而吃這些食物會導致血糖快速飆高。血糖飆高會造成人體對糖和蛋白質的反應異常,稱為糖化作用(glycation reaction),產生促發炎物質,稱為糖化最終產物。這些物質可能損害DNA,破壞細胞膜,加速老化。
  • 動物性食物(肉類、乳製品和蛋)會促發炎,尤其是當這些被飼養成食物的動物,被餵食著非天然、穀類為主的飼料。因為這會使肉類、乳製品或蛋之中的促發炎脂肪含量較高,尤其是飽和脂肪。

原型植物性飲食相對遠遠更抗發炎,所以在許多方面更適合對抗運動引發的發炎,包括:

  • 蔬果中的天然色素有強大的抗發炎效果。
  • 全穀類或碎粒穀物因為能使血糖升高得較慢,而沒那麼促發炎。
  • 原型植物性飲食的Omega-6 和Omega-3 脂肪酸比例通常比較理想。
  • 原型植物性飲食中,通常多數的食物含有特定的強大抗發炎抗氧化物質,可以降低氧化壓力以及產生的自由基。這些原型植物性飲食包括橄欖、綠茶、黑巧克力,一些香草植物和香料,例如薑和薑黃(尤其加上黑胡椒),還有十字花科的蔬菜,例如羽衣甘藍、青花菜、花椰菜、球芽甘藍和萵苣。

多虧了許多研究和世界衛生組織,我們也知道肉類(尤其牛肉、豬肉和羊肉),特別是加工肉品(例如熱狗和罐頭午餐肉),與罹患某些癌症有關,特別是大腸直腸癌、胰臟癌和攝護腺癌,關聯性和吸菸與肺炎一樣強烈,甚至導致加工肉品現在被列為第一類致癌物。研究者發現,不只攝取動物奶和女性罹患乳癌風險提高有關係(高達80%),而且酪蛋白這種乳蛋白也會促進攝護腺癌細胞增生。

運動界記錄過不少大量攝取動物性食物和慢性疾病之間的關聯,尤其是職業美式足球、健美和其他重視身體質量的運動,運動員為了長肌肉,會盡量多吃動物性蛋白質。這些運動員的壽命一律很短,而且幾乎都會罹患心臟病、癌症、糖尿病、肥胖和其他不良健康狀況。許多大量攝取動物性蛋白質的運動員(包括不少我們有私交的健美運動員)40出頭就死於心臟病和器官衰竭,不幸地,這趨勢放諸四海皆準。

按照健康、保健與營養最高權威的說法,肉類很不好。科學研究支持這個說法,證實食用動物性產品和罹患慢性病之間的關聯。但如果肉類那麼不好,為什麼這沒成為公眾討論中更重大的議題呢?

麥克.葛雷格(Michael Greger)醫生著有暢銷書《食療聖經》(How Not to Die),他聲稱答案是因為吃肉「很正常」。基本上,大部分的人吃肉是因為大家都吃肉。事情差不多就這麼簡單,不過比較現代肉品工業和幾代以前的菸業,會發現事情還要再邪惡一點。七千則研究顯示了吸菸和罹患肺癌機率之間的關聯之後,公共衛生局長才報告吸菸有礙健康,可能致癌。為什麼需要七千則研究,才有人採取行動,阻止人們吸菸而拯救性命呢?

因為吸菸很正常。就連醫生也吸菸,而鼓勵病患戒菸,等於鼓勵病患做他們自己都不願意做的事;要醫生做出這樣的建議,許多醫生會不自在。吸菸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可能發生在餐廳裡、工作時、運動賽事中、家裡、酒吧、派對上,沒錯,還有醫生的辦公室裡。如果我們知道吃肉通常對自己不好,為什麼沒人出聲呢?

這個嘛,世界衛生組織確實有說,而且說很多年了。有些醫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在仗義直言,寫書、在紀錄片裡發聲、撰寫並發表論文與研究、巡迴演講,甚至教育大學職員和學生,讓大家知道食用動物性蛋白質的危險。植物性飲食(或單純不吃肉)的訊息沒進入大眾媒體,成為全國性的話題,主要的原因是:

  1. 吃肉已經變成常態了。
  2. 許多大企業和(美國)聯邦經費仰賴人們繼續吃肉。
  3. 很多人不願意改變生活形態,即使那真的會要他們的命。

這是很大的障礙,不過也是許多茹素運動員、專家、大廚、醫生和作家近年更直言不諱的事。現在看來,似乎更該把這訊息告知社會大眾了。

那魚類呢?

雖然有些人記錄了吃魚的健康益處(主要和Omega-3脂肪酸有關),但支持植物性飲食的醫生同意,一般動物性蛋白質的風險,和海鮮特有的一些問題,遠遠超過吃魚可能有的任何好處。尤其是魚肉含汞,而汞會傷害腦、心臟、腎、肺和免疫系統。雖然小型的魚類和海鮮,例如鮭魚、鱈魚、蝦和鱒魚的汞含量比惡名昭彰的魚類低(例如馬頭魚、劍魚、鯖魚、鮪魚),但已經足以促使許多醫療專業人員建議別吃了。

另一個問題是塑膠微粒。塑膠微粒是湖裡、海裡塑膠製品老化的殘跡。吃浮游生物的小魚吃掉這些微粒,食物鏈更上方的大魚吃掉小魚,最後人吃掉大魚。吃下塑膠微粒不只會損害器官,也會滲出有毒的化學物質(尤其是干擾荷爾蒙的雙酚A〔bisphenol A,BPA〕),可能破壞免疫功能,影響生殖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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